热春光

2022-05-08

一个简单的下药文学,问就是跟官配姐学的

萧锦瑟接了紫陌的手书,从长安分楼赶回来,一路上心急如焚——萧忆情在洛阳呢,要是他好端端地在洛阳,怎么会是紫陌语焉不详地叫她“速归”。她想不透会有什么事,把自己吓个半死,倒还记得保存体力以备后用,总之是一夜一日后进了城,先回楼里,人不在,又赶去风情苑。

紫陌见了她,一拍手:“可算是回来了。”她来的路上心急岔了气,肋下正疼,顾不上歇口气,看见只有紫陌红尘两个人在场,急着问:“出什么事了,我哥呢?”红尘答得快:“中毒了。”她惊得脸色一变,又听紫陌接口:“倒不严重,像是春药。”

她一时都没反应过来,愣愣地“啊”一声,却又好像已经听懂了,本能地松了口气,坐下接过茶水,才追问:“什么?”紫陌把点心也拿了来,跟她解释,只是意外,那毒是冲着风情苑来的,没防住,红尘也解不了,非得要与人交合才行,且药性是愈压愈烈的,至此恐怕要两三次才够,但总之是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叫她赶回来;至于下毒的人,已经抓到了,等她处置。

萧锦瑟就着冷茶吃甜酥,略垫了垫就停手,胸肋间还有隐痛,她皱眉,咬字和语意都有些含糊:“人先放着吧。我回来,还有别人知道吗?”红尘答:“没有,不过……我原先不知道的。”她干咳了一声,脸红,小声解释:“倒也没有非要瞒着,但……算了,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那,我进去了。”正要走,忽然停住,扭头问:“试过别的吗?”紫陌噗嗤一笑:“我就知道!我可是冒险替你问了,公子等你呢。”

她也笑,心情颇好地穿过隐蔽的回廊,之前赶路的心焦都淡去了,现在甚至泰然得过头。轻轻巧巧地敲三下门,闪身进去,倚在里屋的门框上,边解腰间的系带边看他——萧忆情盘腿坐在榻上,头发散着,肩上披了件上衣,敞着,什么都没遮,面色薄红地看过来,抿着唇,过了会儿才试探般开口:“锦瑟?”这下她更忍不住笑了,问他:“怎么,怕我是假的?”顿了顿,接着又说:“你看真的假的——都这时候了,你觉得是真的就行。认错了算我的。”

会这样讲话,不像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。萧忆情有点无奈,坐到床边,拉住她的手腕,蓦地使力,她便跌到他怀里来。他的手臂环在她腰上收紧,深呼吸。她的抱怨只开了个头,在半个音节后截住,一时有些无措:她只是没有想到,等了这么久,忍了这么久,他首先做的却只是这样抱住她——

然后才是接吻,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伸到她身下去,还好是在风情苑,屋里有脂膏,他们平时不用这些,此时却无暇循序渐进。萧锦瑟的亵衣几乎是被撕下来的,她伏在他身上,脸颊贴着颈窝,感觉到高过平日的温度,不太习惯他的急切,但依然被撩拨起情欲。他问能进去吗,手指抽出来,滑腻而湿润的已不仅是脂膏。她嗯声,很快意识到还是高估了自己,疼得一口咬住他肩膀。

“忍一忍,”他语调里似乎有歉意,又带点咬牙切齿地补上,“放松。”她松口又咬下去,身体本能地挣动,小腿磕着床沿,又感觉到熟悉的掌心按过颤抖的脊背,腿根也在战栗,绷得太紧,渐渐觉得酸痛,连带着赶路的疲惫一起鲜明起来。“萧忆情你……”她喊到一半,刚巧被碾过敏感点,霎时失声,也顾不上咬他了,抿着唇呜咽一声。他再说放松,性器仍往那处撞。萧锦瑟忘了本来要说什么,手指扣紧他的肩,恨恨地:“松不了,你自己……自己想办法。”

她说完愣了愣,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已经泄了一回,再顿片刻才想起原来要说的话,急忙补上:“先让我躺下,好累……我好不容易赶回来的!”对此他自无异议,改了姿势,没那么急切了,俯身吮咬她的锁骨,再往下到一侧胸乳,另一侧的托在手里,拇指刮过乳尖。她本能地挺胸迎合,穴口也翕张,再操进去,起初还能感觉到她不自禁地紧绷,渐渐整个人就软下来。她紧张时腰是一下一下地颤,眼下被操开了,就改作细密的止不住的发抖。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里她别过头去不看他,手指攥紧床单。

萧忆情腾出理智来安抚地摸她的腰,可她只能感觉到敏感点被狠狠顶撞,几乎半点力气都没有了,却还是被操得攀上高潮,不得不抽搐地绞紧内壁,简直能感觉到体内性器的形状。平时不会这样——平时做得再过火,总归能留下喘息的余裕,而不是现在这样,让她叫都叫不出声来。其实即使在此时她依然能明白他的意思,既然他们都希望快点结束,免不了急一点,但还是……太过了。她在疲累与挣扎中被逼出些烦躁,拧着眉,终于在“忍一忍”的劝慰里挤出哭腔:“我不要,我不行、我不行了,你找别人去……我不要,你放过我……”

他皱眉,在她腰上的手警告般掐了一把,萧锦瑟尖声呜咽着,这下终于绞得他又射在里面,性器退出来时她合不拢的穴口还在喷水,接着流出一点精液。他捞着她的膝弯,看她高潮之后哭得浑身发抖,简直是另一种春药,咬了咬牙,太阳穴隐隐作痛,在这时低眼看见她大腿内侧因为骑马磨红了、快要破皮的肌肤,心疼归心疼,到底忍不住蹭了蹭。她疼得一缩,那点无端的烦躁更甚,发酵成怨和恼,哭得更凶,小腿卯着劲蹬了两下,仍是赶人:“你走,你放开我,你、你在青楼里中了药找谁泻火不行做什么非要我咳咳……”一句话说得太急,最后呛住了,咳嗽着,还补了几声“不要”“不行”之类的话。听得他又咬紧牙,攥着她的腿压向两边,再次整根操进去,腾出手来在肿胀的阴核上一捏。

她浑身猛地一弹,叫得嗓子都哑了,说不出话,挺起身又瘫软下去,不敢再拿那些话来惹他,好一会儿才用气声说了句“你欺负我”。萧忆情凑上去吻她,拨开被眼泪和汗水黏在脸颊上的发丝,唇贴着她止不住的泪水,喘着气安抚:“快结束了,再忍一下。”这样的话已经说了很多次,他喘息的鼻音听起来也并不比之前更能自控,离得近了,更分明也更蛊惑,此时闷哼声就贴在她耳边,她眼前发黑,大脑空白,在重重叠叠似乎永无止境的高潮中只听见一声声的喘,有他的也有自己的。

终于结束的时候萧锦瑟差点就要昏过去,慢慢回过神来,意识到他在问她怎么样。她浑身都软,连翻白眼的力气也欠奉,不理他,挣扎着侧过身,背对他,脸埋进胳膊里躲开烛光。他从背后抱住她,慢慢地叫她的名字,然后说了句什么——她确实听见了,大脑却已经不能理解语言的意思,于是那句话就这样一掠而过,旋即消失。她也许有那么一个瞬间意会了,又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总之只是任由他环着腰,没再挣扎,甚至还往他怀里靠了靠,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