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手

萧锦瑟 2022-09-10

单口相声表演艺术家又堂堂登场!总之是开头很骨结尾很涩中间很有相声天分嗯嗯嗯

明日复明日,明日来月经。

我洗完澡扒着门缝大叫“哥——帮我拿安心裤——”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尴尬的事情,直到换了睡裙出来,萧忆情坐在床上,幽幽地来了一句:“有人周二就跟我说明天再做的。”

今天周六,明日复明日,明日复明日,这是第四个“明天”。我算完不禁心虚,看着他,眼神本能地向下,为了避免表现出任何暗示意味又很快看了回去,讨好地对他眨眨眼,爬上床凑到他面前去:“那你说怎么办嘛……”

床垫很软,我本来也没打算自己稳住,很快攀在他身上。他深吸气,我偏头看他,忍不住炫耀一句:“新换的沐浴露,是不是好香?”其实还有后半句,换个场合我一定会说这就是我心目中“女人洗过澡的香味”,但来不及出口我就后悔了,这话现在说来像挑衅,果然他咬咬牙,瞪我一眼。我赶在他开口前声明:“我不是故意的!”

他环着我的腰,手指稍稍收力,但没掐下去,说:“不是故意的,就是勾引我成习惯了,对吧?”太对了,就是这个意思,我更心虚地移开视线:“……那怎么办?”他不让我甩锅,问:“你说呢?”我想了想:“呃,我可以用手……”他哦一声:“这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
“可是我不会。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跟他说要不明天再来,但不会是真的不会。他在我耳垂边上吹气:“不会就学。”很难解释我的脑子如何运作,那个瞬间我脱口而出“我搜一下”,在意识到说了蠢话的同时听他笑出声来,装作没看见,偏头摘掉戒指找润滑液——买情趣玩具送的,我自己用不上这些,还好没扔。

我跪坐在他腿上撕开包装,视线从下扫到上,他问:“要搜什么?来我这里搜。”说着,屈膝顶了顶。我蜷起脚趾,咬咬下唇:“怎么给男朋友……撸管。”他又笑了一声,扶着我的手按到已经半勃的性器上去。

润滑液可能太凉了,刚摸上去的时候他低低吸了口气。我被他引着握住性器,上下套弄,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,我只是下意识低头看着,几乎要走神,这时他忽然跟我说:“手真好看。”就算是事实,这时候说来也太超过了。我猛地抬头,被他吻住,良久才放开,几乎喘不过气。他松开手,声音有点哑:“会了没有?自己试试。”

身为黄文大作家,基础知识总归还是有一点,我想了想,握着完全硬起来的性器,另一只手掌心抵着顶端,试探着磨动。效果不错,他当即低哼出声来,腹部的肌肉猛地一动,沉沉地喘,语调里分不清是气是笑:“这还说不会?”我亲亲他的下颌:“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嘛。”可能不合适,但他此时没有心思计较这个,我问舒服吗,他半仰头闭着眼,喘息着应声又点头,实在让人很有成就感。

一直弄到他用气声叫我,我停下来:“嗯?”他又不说话了。其实我知道不必停,但这下总算理解了他为什么喜欢在我被快感逼疯的时候顿一顿——而我当然是跟他学的!我换了方式,托住囊袋,掂了掂,正思索还有什么花样,他按着我的手背又移上去,再次套弄起来,比之前更快。

我抗议:“刚才还说让我自己试的!”他不说话,凑过来咬了一口我的耳垂。没多久我开始觉得小臂发酸:“你怎么还没好啊……”他哑声问:“这就不想干了?”我去吻他,贴着他的下唇,含含糊糊抱怨一句“手酸”。他手里握得紧,我不太敢乱动,索性在他耳边跟着他的节奏喘,哼哼唧唧的。

他似乎有点无语,百忙之中拨冗问我:“这也能喘成这样?”如果实话实说他多半要笑,对我不好,于是我软着声音答:“人家被你玩坏了,连手都是给你操的……”意料之中,没过一会儿他射出来。

我又问舒不舒服,他点头。成就感归成就感,但真怪累的。我贴在他身上,慢慢缓过气来,这才意识到我无意识地拧着腰抵着他的膝盖磨,大概也许似乎已经在刚才亦真亦假的喘声里已经自慰到高潮过了。不知道他发现了没有,但总之……我闭了下眼,翻身下床:“我去洗手!”

站起来的时候,能感觉到某种液体流淌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