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泪

2022-04-27

萧锦瑟一早进的洛阳城,先去了风情苑,而后才回听雪楼来。她这次去,本来是找新兴的杀手组织风雨下订单,最高一档次的五点血暗杀任务,十万两白银,杀拜月教的大祭司迦若,要是提价能解决问题,还可以翻两番。

其实之前高梦非挑起叛乱的时候,风雨是派人介入了的,没讨到好,也没太吃亏。这次去谈只是试探,要是钱能解决,自然一切都好;若不行,也就算了。不过她这一趟去,中途传信回来,除了说合作不成,还指明了附近一处山寨,要分舵派人灭掉。

要是怎么得罪了她,她自己动手,或者直接知会分舵一声,都没什么问题。萧忆情得了消息,不免纳闷,犹疑归犹疑,命令下得毫不留情,是要赶尽杀绝,放火烧山。接着就是算着日子等她回来——比料想中的早不少,却不知道为什么没直接回楼里来。

萧锦瑟回来的时候,他已在阑干边等了一会儿,看见她从楼下过,仰头望过来笑了一下,隐隐觉得哪里不对。没来得及细想,她已经上楼来,张嘴却像不知道从哪里说起,顿了良久。他一时也不敢问,只说:“赶夜路回来的?先歇一会儿吧。”她好像就等这个,啊一声,答好,也不说别的,就回房去了。

这一睡就睡到傍晚。中途萧忆情悄悄去看过,她跟平时差不多,侧身蜷着,怀里抱一截被角,换下来的外衣上没有血迹,猜不出发生了什么;问紫陌,也说不知道她早上为何绕去一趟。等她醒来,像是睡得懵了,又或者是装出来的晕晕乎乎,晚饭吃得一言不发,分明还是没准备开口,他索性找了个借口又出门去,过了大半个时辰回来,终于找到了契机,把分舵新送上来的简报递给她:“你说的那个山寨,已经烧掉了。”

她还坐在床上,只披着中衣,没接,探头看了一眼:“你都亲自吩咐了,还能出什么岔子。”说着,从床头柜上拿起茶杯,喝干了,这才开口:“风雨的老大,秋护玉,是雷咏絮,霹雳堂雷家的长女。她当时扮作雷楚云身边的歌女,跑了。你记得吗?当时本来想找她谈谈的,找了个冒牌货,我居然一直都不知道。那天晚上你催我回来,不然,也许能发现的。”

回想起当时的事,他愣了一下,所以风雨是因为这个拒绝合作?所以她是因为这个心情不好?大概没有这么简单,萧锦瑟垂着视线,接着说:“她说雷家的仇可以不提,但是她还有私仇,当年逃难路上也不容易……既然我送上门去,等闲跑不掉,不如配合一点,省点事,一报还一报,结束了就算了。”

萧忆情好像忽然猜到了,却不敢当真,迟疑地,只说出一个“你”,没有后文。他坐在床沿,她已经挪到他背后去了,伸手环住他的腰,抱得很紧,整个人贴着他,身上温度很高,语调是摇摇欲坠的平静,带点颤,低语:“她找人轮奸我。”

他闭了下眼,咬牙,抓住她的手,深吸气,问:“你……你刚才喝的什么?”萧锦瑟呼出来的热气扫过他侧颈,答:“春药,早上在风情苑顺来的。”她贴着他蹭,声音很轻,暗地里藏着哭腔:“你不能不管我。”于是他什么都不想了,手里握得更紧,叹了口气:“我没有要不管你——松松手,让我脱衣服。”

她松了一点,也只一点点,等他解开系带,就把衣服扯下来。他转头,看见她咬着唇掉眼泪,伸手去擦,仿佛连眼泪都是热的。她闭上眼,萧忆情浅浅地吻上她的唇,可她哭得太厉害,就像是要喘不过气,等他一退开,就凑过去,脸埋在他颈窝里。他问:“疼吗?”她听懂了,摇头:“下药了,所以没事。”这样一说,像是被提醒了什么,跨坐在他身上,贴近了蹭,身下已经湿透了。

他被蹭得硬了,也开始喘息,揽着她的腰,问:“你自己来?”她点点头,攀着他的肩,眼看着表情不太对劲,他正要说什么,没来得及拦,她忽然一下坐到了底,整个人猛烈地一颤,尖利地呜咽出声。他也急喘了一声,接着就听见她断断续续地说:“没、没事,下了药,所以可以……”

这算什么话……萧忆情一只手在背后托着她,另一只被她瘦削的、哭得一抖一抖的肩头硌在掌心里。她在他身上前前后后地动,皱着眉头喘气,在找到诀窍以前已经绞得他快要受不住。后来他射出来的时候,她还像是没完全回过神,愣了一下,跟他说还是难受。

他又是叹气,扶着她躺下,两根手指伸进软烂的穴口,在一片滑腻中碾过去。萧锦瑟闭着眼,昂起脖子,胡乱喊着些什么,从“帮帮我”到“操死我”,然后是他的名字,边喊边腿根痉挛着高潮。他的手指退出来,湿漉漉地,抹在她的乳尖上,一边俯身吻她,一边又操进去。她腰抖得厉害,却在这时候跟他解释:“难受,太多了……之前没有这么多……不像这样,之前不像这样……你操死我吧,我……”

后面的话被他的吻堵回去,时间久了,她几乎要窒息,才被放开,说不出话来,只剩喘气,眼神发飘。他掰开她的腿,腿根还没怎么掐,已经是青的,腰上也是,他还是掐下去,在战栗和半声尖叫里俯身咬住她锁骨上薄薄一层皮肉,逼出嗓子眼里的呻吟,仿佛某种重占领地——她要是能被他重占领地的人倒好了,这样的念头也只有此时会在脑海里电光石火般掠过,旋即湮灭在高潮里。

她瘫软下去,闭着眼睛,喘息很轻。他静下来想想,其实也能猜出她今晚的意图,轻声地哄:“没事了,结束了,都过去了。”萧锦瑟闷闷地嗯声,张嘴想问什么,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,蜷缩着,把自己塞进他怀里,很快睡着了。



这本来是个要闪回的mob但终于还是什么都没写出来,好纯爱,我真会在纯爱里玩阴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