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2022存目】艳曲何妨一再闻

2022-12-31

今年还真是写了很多不能见人的东西啊!

0115 春心艳曲

春心久作寒灰死,艳曲何妨一再闻。

0312 四二八号房间

“啧,”锦瑟往半空的酒杯里看了一眼,转手递出去,“你尝尝这个是不是比平时甜些。”

萧忆情倒没多想,反正她舌头一向很灵,真有什么问题也不至于喝了半杯才察觉,于是低头就着她手里抿了一口,旋即一怔:“就觉得甜?没别的?”

她也愣:“啊,什么别的?”往杯子里看看,再看他,被吓住了,分明有点慌。他笑出声:“不是大事,你想就喝完。”锦瑟犹豫半秒,到底是有恃无恐地喝干了,剩下一块指节大小的冰块也嚼得咯嘣响。他似乎要拦,晚半拍没拦下,接过空杯放去桌上,才转头,带着点幸灾乐祸:“下药了,在冰块里。”

0403 暗红尘其一 · 银屏后

犹疑屏后语,真悔镜前谋。

0514 印信

萧锦瑟白他一眼,没当回事,等缓过气,跳下来,去捡另一枚。是他的那枚,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,果然摔碎了一个角。当时他们谁也没多说什么,后来,久到她几乎忘了这回事,偶然拿起他的那枚印信,摸出磕掉的一角——已经被摩挲得很光滑了。

0528 暗红尘其二 · 横波

0530 终身

他犹豫片刻:“也不能算吧,可能只是,我自己比较习惯要活着。”

我费了一点时间来想他的用词,心里把“习惯要”多念了几遍,后知后觉地对刚才的“不还手”感到一些难过,但是没有说,只问:“所以你希望你养出来的小姑娘也习惯要活着?”他摇头:“比起习惯,我还是更希望你会觉得活着比较有意思——现在会吗?”

有点难答,我犹豫了一下:“有一点吧。”他笑笑:“那也不错。”

0820 穷途哭其一 · 华山畿

0906 暗红尘其三 · 琴挑

0926 【ABO】穷途哭其二 · 断刃

0930 翻酒污

她望着他,在每一次句读间嗯声,最后笑笑:“你都知道我要说什么了。”他侧过脸去,不看她。她又说:“我真是这么想的。”萧忆情闭上眼,终于妥协:“我知道……我知道了。”他深呼吸,终于转回视线,见她打了个呵欠,灭了烛火,本来想开口说“睡吧”,真正出口的却是另外的话:“我曾经说,你在我的身家性命里占一半分量,这次知道你在风雨手里,忽然明白,为了这一半,我愿意拿我的一切去换。”她低低嗯声,道:“愿意就行了,不要真的去换。”

他叹气,其实还想申辩什么,但什么都说不出口,终究还是应了声,察觉到她握着自己的手指一动,整个人微微缩了缩,便说:“睡吧,我不走,就在这里。”她得了保证,这才收手,拽起被角缩成一团,睡了。

1007 忍惊春

紧接着她扭回头来,看见萧忆情的神色,不禁笑笑:“怎么啦?”

他摇头,垂首,额抵在她肩上,很久没说话,却又分明是有什么话要说,只说出半句:“锦瑟,我真的……”她嗯声,等了等,问他下文,再等了等,才听见他说:“舍不得。”

她一时心情很好,笑出声来:“知道你舍不得,我才敢,才……心甘情愿。你要做的事,我一直都心甘情愿。”

1108 不胜寒

他环着她,手指很凉,轻轻在耳边说:“我不在,你就是听雪楼的当家人,要稳住。”萧锦瑟深吸气,终于还是把眼泪憋了回去。

后来她独自坐在大殿上,才感到孤独,不只是此时扑面而来的孤独,还有他的孤独。其实楼里渐渐热闹起来,也就是这两年的事,萧忆情刚接手听雪楼的时候,别说领主阁主五舵七杀,就连四大护法都凑不齐,统统虚位以待,那时他坐在大殿上,才叫高处不胜寒。

他却从来都没说过什么。

1111 【ABO】花开时节动京城

那是大雪夜,天光才亮时他惊觉怀里空了,顿时清醒,屋里没有人,他外衣都忘了披,追出去看,萧锦瑟裹着他的大氅,站在外面看雪。他松了口气,走过去,问她冷不冷,她没答,扭回头朝他笑了一下,很快垂下视线去,声音低低的:“我觉得是回光返照。哥,我好像是真的要死了。”他哽了一下:“你不要瞎想,也许不是。”她摇摇头,说:“雪还这么厚,我看不成花了。”

他心里知道是真的,在廊下抱住她,手背上砸了一滴檐下的冰水。有些话再不说也许真的没有机会了,他忍不住,还是说出来:“锦瑟,让我问最后一次,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虚名,可你愿不愿意留一个虚名给我——我求娶萧姑娘,自始至终,都是诚心的。”他等她的回答,很久很久,久到他觉得她不会答了,可是每每想说算了,都还有几分奢望,最后她终于答:“好,我答应了。”

后来又回了床上,她蜷在他怀里,说话声音很弱,补充:“我都把虚名留给你了,你要答应我,要多活一些时候。”萧忆情说好,她伸手环住他的腰,又慢慢收回来,他问怎么,她说:“我死了,你要把我的手扳开,我不要。”他于是更紧地抱着她,不知道能说什么,只是说:“锦瑟,我很爱你。”她应了一声,用气音答,我爱你,然后就静了。

他直到午后才起身,只觉得很冷,冷到骨子里,可是还有许多事要做,不可以倒下。桌上有半块她昨夜尝了一口剩下的梅花酥,他随手拿来吃了,很甜,因为冷,甜得发腻,细嚼慢咽地吃完以后,他终于流下泪来。

1124 【ABO】舐蜜

1130 暗红尘其四 · 软肋

就算是软肋捏在别人手里,也好过没有了吧?

1204 【ABO】不疑

1209 磨牙吮血

她摇头笑笑,说的却是另外的事:“我听说你……你念那首章台柳的时候,在想什么呢?”纵使长条似旧垂,也应攀折他人手,倘若他和紫夫人也没什么,那么诗里的柳枝是谁,实在可想而知,倒是真的“纵使君来岂堪折”了。他难以为当初的思绪辩白,但此时毕竟不同,他定定地望着她,说:“人非草木。”她哦一声,没再问了。

1227 淋漓

0730 - 1228 假戏十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