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联动】人命呼吸间

2025-02-05

ai教了我一种玩法叫呼吸税,但操作方式丑得像游坦之,还写得狗屁不通,可我实在想玩,苦思冥想还是操作之。另:雪鹞塑也是ai非要动手的。

顾汐墨本不是专程要到洛阳来的,只是路过附近,计程不远,想起和萧锦瑟好久不见,索性绕路来看看。不知算巧还是不巧,她进城那日,听雪楼正要办宴,楼中显得忙乱,门口的子弟说替她通传,去了良久才折返,称楼主已替她临时加了席位,萧姑娘此时不便见客,失礼之处,万望见谅。

她本来也不是非凑这个热闹不可,笑道:“要么,我晚些再来,不必麻烦。”然而对方又露出很为难的表情,说是已然安排了。她心里隐隐觉得奇怪,却也客随主便,没再坚持,跟了进去。

路上,有个紫衣女子同她擦肩而过,错身的瞬间,往她手里塞了个什么。顾汐墨不动声色地捏紧,坐在席间,四下无人,才小心细看,是张素色帕子,帕角用红线绣了牡丹,萧锦瑟的记号,上面也是她的字迹,只是更潦草,写着:无事,安坐,宴后再叙。

她皱眉,总觉得有事要发生。渐次入席的宾客里没有一个熟脸,看着也不都是江湖人,但大多富贵,彼此相熟,听他们攀谈,今日这场……似乎叫作“赏药宴”。

若是药,难道和听雪楼主的病有关?那么萧锦瑟看重此事,忙得抽不出身来见她,便也合理。

然而开席之后,顾汐墨才知道她想错了——萧锦瑟没和萧忆情一同出现在主座上,厅堂中抬上一个半人高的金鸟笼,萧忆情说那是他新得的一只雪鹞,绸布掀开,笼子里蜷着个穿白羽衣的女子。她双手缚在身后,绒羽面具遮住大半张脸。顾汐墨离得近,心底忽而一惊:

她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,极美,又极亮,像萧锦瑟……然而萧锦瑟的眼神更凌厉灵动,这一双则柔媚,雾气氤氲,眨眼间,又化作流转的水波。

笼上有金铃,此时一阵穿堂风过,响声清脆,羽衣女子仰头看去,似乎露出些感激的神色。面具上,遮住口鼻的绒羽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浮动。

不过紧接着,主座上,萧忆情掩口低低咳嗽几声,很快,大敞的门掩上,风和铃声都停了。倘若有人始终盯着她的脸,大概能发现,她呼吸吹动的绒羽也停了。

数息时间之后,她开始坚持不住,直起身,跪在笼子里,试图用鼻尖、用舌头去够笼外的铃铛,但碰不到。还有客人未看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,座上,萧忆情抬手,也摇出几声铃铛轻响,遥遥看她艰难地吐气,解释:

“这鹞子身上下了蛊,叫作息枷,扼住了肺系。唯有这种铃响,才会让蛊虫放松钳制,否则,她便不能呼吸。听说蛊是母子蛊,我却只偶然得到了子蛊。若有母蛊振翅带动的铃响,即使千里之外,也能让她窒息而死。倒是个有意思的东西。”

忽而有客人道:“这名字,好像在哪里听过。”顿了顿,又有人道:“上个月,琼楼的拍卖会上,卖出过一对。这样稀奇的东西,该是绝无仅有的吧?”

萧忆情把玩着铃铛,也不放在心上,笑了笑:“我听长安的薛神医说起此物,不很当回事的样子,想来不算太鲜见,日后有缘,自能寻得到。何况,我也发现一种摇铃方式,似乎能替代母蛊效用,只可惜,五里外就听不见了。”

说着,他便信手摇起铃来,与之前的轻响不同,是一种频率更快的抖动。笼中的女子原本又奄奄一息地伏低身体,闻声,猛然直身,靠着金笼栅栏,明知笼门锁着,还是用纤弱的身体撞上去。几根羽毛在她的挣扎间掉落,一时间,她真像只在金笼里扑腾的雪鹞,濒临窒息的面容上都是楚楚可怜的绝望。

效仿母蛊的召唤铃声没有停,可她的力气很快用尽了,身体贴着笼门软下去,闭上眼,如同静候窒息而死的结局。也就是在这时,顾汐墨猛然确信,这的确就是萧锦瑟本人。

她再也忍不下去,蓦地站起:“萧楼主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她死不了……不过是个玩物,即便真死了,也没什么干系。”萧忆情并未被她的情绪干扰,平和地答,过了一会儿,才将铃声扼住,又叮叮地晃了两下。

笼里的人确实没死,终于被允许呼吸,却依然在严苛的控制之下,没有资格大口大口喘气,胸口起伏很大,仿佛竭尽全力,可面具上绒羽仍然只是轻颤。此时萧忆情摁动控制笼门的机关,囚禁她的金笼终于打开,他开口:“既然这位女侠为你说话,你便替她斟一杯酒道谢吧。”

她原本倚着笼门,乍然失去支撑,几乎是滚出来的,因为双手被缚,不得不颇为狼狈地在围观宾客的窃笑里调整重心,好一会儿,才膝行到顾汐墨面前,抬眼。发丝因为刚才的挣扎有些蓬乱,遮住她大半张脸,也挡住从旁投射的视线,萧锦瑟在遮掩间,朝顾汐墨眨了好几下眼。

她这才又记起开宴前收到的帕子,说“无事”……这可实在不像是无事的样子,也不知萧忆情究竟使了什么卑劣的手段。此时萧锦瑟咬着酒壶握把,歪着头,竭力控制着缓缓倾斜,不让酒壶掀翻。顾汐墨愤愤朝主座上白了一眼,在“安坐”之前,忽而出剑,挑断了她手上的绑缚。

她像是松了一口气,不知是不是错觉,没有铃响,但顾汐墨仍然看见了她口鼻外绒毛的浮动。萧锦瑟垂下头,用麻痹而战栗的手指给她倒酒,捧起酒杯,没再与她目光交接。

斟过这杯道谢的酒,萧锦瑟向后退开,身体因长时间的屏息而颤抖。偏偏这时,顾汐墨邻座的人用银箸拨开她的头发,笑道:“这位雪鹞姑娘,也为我斟一杯酒,如何?”

她咬着唇,似是不敢回答,就在这时,主座上的召唤铃声响起。萧锦瑟倒在地上,抬手摸着自己的喉咙,像是要和某只无形的手对抗,指甲在细白的脖颈上抓出红痕,半张着嘴,却喘不出一口气。几息时间后,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已不在笼中,仓促扭转身,手脚并用地向主座爬过去。

厅堂宽广,铃声响得像催命,爬上萧忆情桌案前的台阶时,她几乎要开始痉挛,身体摇摇晃晃,却总算爬了上去。他把铃铛抛到她面前,她伸手攥住,靠近心口,这才剧烈地喘息起来。

不知谁先叫好,而后宾客们纷纷附和,争相称赞听雪楼主的驯兽技巧,以及宠物的美丽和乖顺。喧嚣声里,萧忆情轻敲两下桌面。她的呼吸还未平复,但撑起身,双手捧着铃铛交还给他。台下只能看见她的后背,剧烈的起伏重新变成近乎抽搐的战栗。

萧锦瑟跪伏在他脚边,脸埋在他衣摆里,偷偷地喘息,听见他宣布宴前的“开胃菜”结束。又过了一会儿,一只手拈着酥点伸到她面前,她凑上去吃掉,顺便舔舔手指,从他的指甲缝里尝出血腥味——他把掌心掐破了。

萧忆情不动声色地抽回手,把铃铛系在她脖颈上,而后又喂了她两块,再加一片汁水丰沛的梨。铃声随着她的动作细碎地响,宴席过半,他似乎是烦了,招手叫来侍女,带她下去。

萧锦瑟总算摆脱席间种种视线,掀了闷热面具,长出一口气,又扯下铃铛,回屋。身上那件羽衣还算舒适,她不急着换,先慢条斯理地吃了碗鸡汤面,再喝雪梨银耳羹。只剩碗底的时候,顾汐墨从她窗子里翻了进来。

她笑出声:“我就知道你等不及散席。你放心,我没事,都是假的——我哥若真的把我当鸟养,怎么也得是海东青吧?”

说着,她按住张口欲言的顾汐墨,站在窗口环视夜色,西南方向,一盏灯闪了三次。萧锦瑟指着那里:“有人和你差不多时候离席,已经走了,不出意外的话,蛊在他手里。我是演的。”

顾汐墨愣了愣:“是我旁边那个,我看他悄悄走了,坐不住,就来找你了。”

“嗯,我猜也是他。今日若非有你在,我也得去他面前演一演。”萧锦瑟眨眨眼,顾忌面前毕竟是个正派侠女,把“反正他也要死了”的后半句咽下去,又接着说,“这蛊当然是稀罕东西,不论是在座谁得了,看过这一场,必定急着回去确认。”

其实她杀人夺宝的心思昭然若揭,但顾汐墨此时显然不在意这个,皱着眉:“你要做局,也不至于……萧忆情要那东西做什么,竟要牺牲你做局?”

她摇头,但没来得及解释,起身又站到窗前,朝顾汐墨做了个稍等的手势。夜色里火光明灭,她伫立良久,将烛台移至窗边,换了两次不同色的灯罩,又等了好一会儿,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,收回烛台,关上了窗,这才顾得上转向顾汐墨,正想解释,却忍不住一阵咳嗽。

先前演那一场,虽说并未有真正的扼制,但她力求逼真,到底还是弄得嗓子不太舒服,又刚吹了夜风,咳了好一阵,忙着喝水。萧忆情就是这时候回来的,敲门进来,先朝顾汐墨一颔首,转向萧锦瑟,跟她说:“已解决了。”

萧锦瑟点头示意知道,还没顺过气来,顾汐墨先起身开口:“萧楼主好手段,只可惜用错了地方。要什么东西要得这么急,没有别的办法,非得如此?自己要的珍宝,不能自己想办法,竟要靠如此当众折辱旁人!”

她正义愤填膺,萧忆情神色倒是没什么波动,垂眼,一副虚心认错的样子,道:“是我错了。”而与此同时,萧锦瑟也开口,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一声:“咳……其实是我要。”

顾汐墨一怔,见她顿了顿,斟酌了一番如何对外人解释,最终道:“我的下属远嫁南海,要那对母子蛊要得急。我算是她的母家人,自然要为她想办法……你不要气了,我当真没事。”

萧锦瑟朝萧忆情抛了个眼神,待他出去后,又和顾汐墨聊了几句,再送她回房,而后折返卧房,才顾得上细问后续——

“都处理干净了,”不同于顾汐墨在时含糊其辞的“解决”二字,萧忆情此时再说,意思要干脆得多,“李珉守着,再晚些时候就放火。蛊虫由石玉亲自带人去送,五日为限。”

萧锦瑟愣了愣:“为何这么急……你生气了。”

他顿了顿,避重就轻:“他带了人,沿途自要换马,也不是要他不眠不休地跑上五日,算什么急?”

话虽如此,做这副样子,根本就是要给江千湄看看,听雪楼为了她的事,付出了如何的牺牲——萧锦瑟自己做了什么,必是不能外传的,因而便换人给她看,不难想象,五日后石玉能当着南海龙家的面跑死一匹马。

萧锦瑟想着,要拉他的手,看掌心掐破的地方,也被他躲过去,不由得叹了口气,贴过去,脸贴在他颈边,故意朝他耳后和脖颈上吹气:“……我没事,除了那一个,没人盯着看我喘不喘气,更没人会认出我。你别气了。”

“我会看,”萧忆情语调依然不善,深吸气,勉强冷静,“不是气你……算了,衣服换了。小腿磕得不轻,让我看看。”



补充解释之虽然这只是一个取材于ai生成的xp文学,但我可以努力圆一圆:

亲友上桌是逼男的意思,妹的原计划是给某个可能有蛊虫的人倒酒(当然这样一来有没有他都得死),座次也是按可能性排的,确保最担心蛊虫旁落的人能看清妹在窒息。

在场的都是可能参加拍卖会的人,江湖人不多,都没见过妹,以后也不太会见到,甚至没人清楚逼男的感情状态,所以妹完全匿名。

妹的原计划还包括在哥脚下被他扔点东西吃,但逼男显然受不了了,用餐前甜点把妹喂饱,主菜是一口没吃上啊。

江千湄要这个蛊干嘛我懒得编了,但总之她需要。逼男倾向于认为盟友的要求尽力满足但真满足不了也就算了,可那是远嫁的小女孩啊!我是娘家人我必须给她搞到手。

结尾,逼男的意思是,不是气你但是算了就是气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