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欲坠

2021-11-23

前情:倒霉模组代餐第一人称万字雷普《爱意奔向我的生命》(仅存目)。

我完全赞同不搞发烧play是一种男德,但,我是说万一,会不会也存在右位边发烧边发情这种情况呢(意思是我真的会……宛如一款性瘾婊子0!怎会如此!

我又被爱女姐杀。


萧忆情开车回去的路上忍不住总侧头看,萧锦瑟在副驾驶座上歪头睡着了,皱着眉,呼吸很浅。他知道这样折腾下来她一定很累,之前便已经感觉得到,在强弩之末摇摇欲坠,好像就只剩一口气撑着,但还不会轻易倒下。

他想到她摇摇欲坠的倔强,心里总是很软。停了车,他轻手轻脚地抱她上楼,小心翼翼放在床上,去拿了医药箱和毛巾回来,看见她蜷成小小的一团,心头的软处又疼了一下。手上的伤要重新包扎,锦瑟指尖发抖,被他握在手里,他边处理边轻声地哄,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,还是死死皱着眉。萧忆情掐着自己的掌心,闭了闭眼,接着掀开她衣服下摆,背上也有伤,腰侧一大片淤痕。他的手附上去,能感觉到她忽然紧绷起来,况且还在发烧,身上很热。他把微凉的药膏慢慢抹开,又和她说:“很快就好,忍一忍。”

锦瑟发出含糊的鼻音,他想当然以为是应声,不料揉到腰侧的时候,她伸手挡他,反复说“不要”。他一怔,看她用力推开他的手,刚绑好的绷带又隐隐渗了血,下意识握住她的手腕:“别动。”她还试图挣脱,声音里已带了哭腔:“不要,不要……求求你,不要……”他才猛地意识到这举动有多像之前他不能控制自己时,在她被疼痛或快感逼到极限、蜷缩起来时硬是压着她摊开身体。于是他触电般收手,又忽然被她拉住,她闭着眼睛,像是魇住了,或者烧得不清醒,喃喃地说:“哥,哥救救我,求你……”

他没法在这时候浪费时间自责,小心地抵着她的指尖,低头亲亲她的唇,又凑到耳边:“是我,我在这里,没事了,已经没事了。”她终于被安抚住,过了会儿才睁眼看他,张了张嘴,没发出声音,一滴泪从眼角滑下去。萧忆情伸手去抹,她的脸颊蹭着掌心,呼吸喷在手腕上,也是灼烫的。他垂下视线,说:“抹了药睡一觉,好不好?”

锦瑟没回答,躺平了,把腰腹袒给他。她瘦了很多,腰在他掌心下细细地抖。他手很稳,咬着牙,总算把伤处都抹过一遍,转身合上药箱的时候,听见她坐起来,还没来得及问,她从背后抱住他的腰,手往下摸,就摸得到他已经硬了。他以为她会笑,但是没有,她只是贴着他,热气扫过他的侧颈:“你操我吧,我想要你,就现在。”

烧成这个样子……萧忆情转头看她,皱着眉叹了口气,可她没给他拒绝的余地,眼尾湿红,说:“真的想要,真的。”顿了顿,委委屈屈地又补上一句:“你要负责。”不论之前的波折,还是现在的情欲,总归都是他要负责的,他低头吻她的眼角,应一声:“知道了。”

开始前他没忘记叮嘱:“手不要用力——不知道疼么?”锦瑟闷闷地应一声,改用手腕攀着他。她湿得厉害,显然说“真的想要”确乎是真的,他的指尖按在阴蒂上又滑开,她低哼出声,催促:“不要手,你进来。”他妥协了,反正没必要再费事扩张,边伸手按她皱紧的眉心,边缓慢地操进去。

她仰起头,嗓子是哑的,眉头还皱着,声音很虚,还在催:“快、快点……”话音没落,便被顶到了敏感点,呜咽出声,她本来就带着点哭腔,被这一下顶得当真哭了出来,躲开他的手,横过手臂来挡住上半张脸。萧忆情忍不住笑了一声,问她:“还要快吗?”本来还想拉开她挡着脸的手,迟疑了一下又放弃。她咬着下唇喘息,好一会儿才从齿缝里挤出一个“要”来。

喉咙里的尾音很快被撞碎,她哭得更凶,听起来只像爽得狠了,却还悬在要到不到的某个点上没能高潮,急得屈膝蹭他,可浑身都是软的,渐渐哭也哭不出声,又喘得话都说不出来。他看着,一时只想掐着她的腰往深处操,手习惯性地伸到半路,猛地顿住了,只撑在旁边。锦瑟忽然移开胳膊,眼圈红红地瞪他,只说得出气音:“你总不至于,连,怎么操我,都忘了……”趁他缓了缓动作,勉强顺过气来,补充:“我本来又不是那一款……”

“哪一款?”萧忆情随口问,心里依稀有答案,又因为真的怕她承受不住,放慢了顶弄的速度,才顺着她的意思摸上腰际。之前抹的药还有些黏手,已经被体温烧热了,大概还是疼的,他没用力,手刚覆上去,她就低声哼着颤了一下,接着喘了两声,答:“那种……捧在手里、怕摔了化了的。”

他低头亲她的眼尾——她被操哭的时候每每遮住脸,能亲到的时候不多——说:“这是真的摔了,才怕摔了。”顿了顿,看她一眼,补上下句:“操化了倒是不怕。”锦瑟本来还要说什么,没组织好语言,半张着嘴,猛地又被操到叫出来。他抵着敏感点碾了好一会儿,扶在她腰侧的手忽然使了点力,她的尖叫漏出一线,发着抖,穴口绞紧。

他的闷哼埋在她颈侧,射完了,退出来,感觉到她整个人都瘫软下去,鼻尖又在颈窝里蹭了蹭,依稀觉出一层薄汗,问:“还好吗?出了汗也好,烧要退了……现在总能睡了。”等了等,没得到回答,抬头看,她闭着眼,与其说终于睡了,不如说是昏过去。

这可真是……摔在地上才怕摔了,他回想刚才未经思索的那句话,叹了口气。